第7章 7直到保安趕來將他架出去,我才得以清靜。本以為這只是一場鬧劇,
沒想到這僅僅是開始。第二天清晨,我剛打開工作室的門,就看見蕭景言跪在門口的臺階上。
“晚晚,我在這等了你一整夜。”他抬起凍得發(fā)紫的臉,眼神偏執(zhí),“我會每天都來,
直到你原諒我?!蔽覜]說話,徑直關(guān)上了門。一整天,他就跪在工作室門口,
無論刮風還是日曬,像尊釘在地上的石像。有老街坊好奇詢問,他就磕頭求人家?guī)兔裎遥?/p>
將那些不堪的過往添油加醋地說給旁人聽。我索性提前關(guān)了店門,繞路回了家。
可剛到小區(qū)門口,就看見他不知何時竟跟了過來,再次跪倒在我面前。“晚晚,
我知道錯了......”我懶得再與他糾纏,加快腳步走進單元樓。接下來的日子,
我去畫室學(xué)畫,他就跪在畫室樓下。我去沖浪俱樂部,他就跪在沙灘上,任憑海浪打濕褲腿。
甚至我去超市買東西,他都敢在人來人往的收銀臺前跪下,引來一片嘩然。我爸得知后,
氣得摔了茶杯:“簡直是無賴!”父親冷哼一聲,對管家吩咐:“把他給我拖遠些,
別臟了家門口的地?!眱蓚€保安上前架起蕭景言,他卻像瘋了一樣掙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