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港城酒店的總統(tǒng)套房內(nèi),楚堯簡單洗了個澡,他抬著重新打上石膏的左腿去夠置物架上的浴袍,不料腳下打滑,一下摔倒在地。
“嘶......”
楚堯痛呼出聲,跌坐在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疼得直皺眉。
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,浴室門便猛地被人推開。
看著門口站著的纖細身影,盡管知道她看不到,楚堯還是驚得下意識捂住了下 體,臉頰霎時漲得通紅。
“傅,傅小姐......你來了怎么不說一聲?”
傅芷怡的腳步頓在門口,下意識抿了抿唇。
“剛到,聽到你摔倒了就想也沒想的跑進來了,你沒事吧?”
她循著聲音走了進去,手摸到置物架上的浴袍,順勢裹住楚堯?qū)⑺隽似饋怼?/p>
楚堯瞬間緊張地繃緊了脊背,她能清晰聞到她身上清冽的香水味,混著水汽落在鼻尖。
楚堯別開臉,聲音細若蚊吟:“傅,傅小姐,我自己可......”
“抓緊了。”
她低聲提醒,視線始終落在前方,沒再看他,可耳廓卻悄悄泛起了一層紅。
楚堯能清晰感受到環(huán)在腰上的纖臂,腳踝還在疼,可心頭卻像被什么東西輕輕撞了一下,漾開一片說不清道不明的麻癢。
幾乎在挨上床的瞬間,楚堯便立馬鉆進了被窩里。
“傅小姐,你突然過來是還有什么事嗎?”
傅芷怡將桌上的文件夾遞給他。
“這是明天的婚禮流程,你熟悉一下,如果不想看也沒關(guān)系,一切有我,不用緊張?!?/p>
楚堯伸手接過,實在佩服她的細心。
就是外人都傳傅家大小姐性情潑辣,他怎么倒覺得她溫柔得不像話。
兩人簡單協(xié)調(diào)了一下明天的流程時間節(jié)點,傅芷怡便起身道了別。
只是她人剛走,門口又響起了敲門聲。
許是忘了東西。
楚堯一瘸一拐地挪到門口開了門,下意識脫口道:“傅......姜苒?你怎么在這?”
姜苒渾身澆濕 地站在門口,眼神像淬了冰,直勾勾地鎖著他。
“楚堯,只要你不想娶,我就帶你走?!?/p>
沒有鋪墊,她直接得令楚堯感到疑惑。
“誰跟你說我不想娶了?”
“她不適合你。像傅家這樣的世家大族,傅芷怡要想玩你,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,你覺得,她對你的新鮮感能維持幾時?”
姜苒的聲音很沉,仿佛沒聽出他語氣里的譏諷。
“她是什么想法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我的事,也用不著姜二小姐貓哭耗子,從現(xiàn)在起,這場貓捉老鼠的游戲......結(jié)束了。”
楚堯想要關(guān)上門,胳膊卻被她猛地抓住,指甲深深砌入他皮膚里。
楚堯狠狠瞪著她,眼神里滿是厭惡:“放開!姜苒,你......”
話沒說完,他突然聞到一股奇異的香氣,腦子瞬間一片昏沉。
姜苒的臉在他眼前晃了晃,她沒什么表情,可眼里卻藏著幾分他看不懂的近乎瘋狂的偏執(zhí)。
“楚堯,游戲的主動權(quán)在我手里,我不喊停,它就只能繼續(xù)。”
“我說過,在我玩膩之前,你只能是我的?!?/p>
姜苒穩(wěn)穩(wěn)接住他癱軟的身體,小心翼翼地將他抱緊。
轉(zhuǎn)身消失在濃重的夜色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