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演武場安放四十米的大刀,跟著的小廝也很無語,他不明白掌門的意圖,門下的師兄弟們也是一頭霧水,但是沒人敢問,只道是掌門喜歡所有大的東西。
兩個小孩正是好動的年紀(jì),
“小哥哥,我們能上那個刀上面玩會兒嘛?”清淺萌萌的問引路的小廝。
“可能行吧!不過要小心點!”小廝有點虛的回答。
話音未落,兩個小孩就已經(jīng)登上了大刀,摸一摸,敲一敲。
“大師姐,這個好像是空的耶!”沐凌川圍著刀身反復(fù)走了幾次,敲打了幾次以后,說道。
“空的?也對,這要是實心的,還不得累死打鐵匠?”清淺縱身躍上刀背,想來一把走鋼絲。
“師姐,小心!”沐凌川目前還不會武功,看著搖搖晃晃的清淺,一臉擔(dān)憂的囑咐。
“噓,別吵吵!”清淺送了個白眼。
沐凌川立馬捂上了嘴。
沐凌川和清淺玩了一會,感覺沒意思了,就坐在大刀的刀背上觀看演武場的師兄們練武。
“來,嗑點瓜子?!鼻鍦\從隨身的布兜里抓出了一把瓜子,分給了另外兩人,于是一大兩小就華麗麗的當(dāng)起了看客。
這邊無事,返回去說清風(fēng)道長和高大尚。
“話說我還不太清楚你當(dāng)初為什么脫離師門出來單干的?聽說是師父把你攆走的?”清風(fēng)道長放下茶杯問道。
“嗨,一言難盡!”高大尚一臉不堪回首的表情。
“那就多說幾句!”清風(fēng)道長催促道,
“你知道師祖大人有一套非常珍視的官窯茶具不?”高大尚壓低聲音說,
“雨過天青色的那一套?那可是師祖的命??!你把它偷出去賣啦?”清風(fēng)道長面露夸張,心想你要是真把它賣了,那就不是逐出師門了,那是死罪!
“什么呀!我敢嗎?不是。”高大尚擺擺手,說道。
“那怎么了?”聽到否定,清風(fēng)道長放下心來。
“你別打岔,聽我說,那天我去見師父,師父不在,我就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個木盒,我這德行你還不知道,好奇,就打開看了,媽呀,正是那套茶具,哎呦喂,你不知道,那手感,那顏色,那氣味,那……”高大尚一臉的回味,看來也是一個愛好者?。
“別回味了,后來呢?”清風(fēng)道長催促著說。
“我正在那欣賞著呢,不知從哪里竄出來一只野貓,直愣愣的沖向了我的手,我受驚之下就把一個茶杯掉地上,碎了!它就碎了,我的人生夢想也碎了,我再也不能成為武林第一了!”說著,高大尚擰巴的臉就要哭出來了。
“你呀你,跟你說過多少次了,好奇心害死貓,你就是不改,沒少受罰吧?”聽到這里,清風(fēng)道長也就放下心來,不是大錯,只是惹了那個古怪的老頭子。
“可是了,屁股都打腫了!疼的我半個月沒下了床。最后師祖發(fā)話了,說看到我就像看到了破碎的茶杯,師傅就讓我下山了!”
“師父給了盤纏,說這些錢夠我自己開山立派了,在做點生意,等師祖心情好了,忘了這件事在讓我回去!”
“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大事,怪不得你一臉委屈,等著吧!說不定哪天就叫你回去了?!鼻屣L(fēng)道長抿了一口茶,繼續(xù)說,“師父這次派我來是想跟你說,千云山莊的比武大賽,據(jù)師父對千云山莊和武林盟主的了解,這次的大賽可能有貓膩?!?/p>
“我也聽說了,說是這場大賽之后,勝出者可組成一隊,前往千云飄渺谷歷練,聽人說那里風(fēng)光秀麗,幾千年鮮有人踏足,里面的珍奇異寶更是數(shù)不勝數(shù),可是這么好的地方肯定是有危險的,不然這么多年千云山莊的人為什么不自己去,而要讓大家都去,恐怕不是那么簡單!”高大尚在談?wù)碌臅r候,一本正經(jīng)。
“單從表象上來看,漁翁得利是自然的,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什么!”清風(fēng)道長分析著。
“就是不知道武林盟主為何也要插一腳?他們是有什么條件?”高大尚一邊思考一邊說,
“這位大人向來無利不起早,當(dāng)年要不是另外幾位遭人暗算,哪里能有他的機(jī)會,哼,還好這幾年江湖中平安無事,不然……”清風(fēng)道長手捻胡須,“師父說,這次你不要帶人去,保存實力,萬一這次是一場陰謀,也不至于都亂了?!?/p>
“謹(jǐn)聽師傅安排,正好我的鏢局剛開業(yè),也有很多事需要我處理,那師兄怎么安排?”高大尚在聽到師父的安排時,畢恭畢敬的行禮。
“我還是計劃去看看,也不至于將來有了變故時全然不知毫無章法。我在你這里待幾天,然后再出發(fā)?!鼻屣L(fēng)道長說了自己的安排。
“好,那晚上我大擺筵席為師兄接風(fēng)。”高大尚準(zhǔn)備揮手吩咐,被清風(fēng)攔住了,
“低調(diào)低調(diào),你還是這樣,什么都要大的。你我二人暢談一番就好,不需要惹的人盡皆知的?!?/p>
“懂了懂了!”高大尚表示很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