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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薄夜哥~輕點,手還疼著呢......”
布料扯壞聲混著蘇柔的喘氣,在寧韻耳邊炸開。
她剛拖著無力的身子回來,就撞見倆人在客廳惡心的一幕。
寧韻站在門口,發(fā)梢滴著泥水,心里更是寒風刺骨。
和別人共用東西,想想都惡心。
“忍忍就好了?!蹦腥松硢〉穆曇繇懫?,“乖?!?/p>
聽到這,寧韻心一橫。
她強忍著惡心,推門進去了。
“輕點~”蘇柔嬌聲喘氣,抬眸時對上寧韻慘白的臉。
她勾了勾唇,一個挑釁的笑浮現(xiàn)在臉上。
“薄夜哥,有人在看......”她故意抬高聲音。
傅薄夜猛地回頭。
視線相對的剎那,寧韻甚至能看出他眼底布滿的浴火,和迅速散開的厭惡。
“你在這干嘛?滾!”他毫不猶豫地扯下西裝外套,把蘇柔的肩包裹得嚴嚴實實。
蘇柔順勢埋進他懷里。
她紅唇無聲開合,對寧韻挑釁道:
“你輸了。”
她看著蘇柔的手掃過傅薄夜的鎖骨,那上面還落在曖昧的痕跡。
寧韻站在原地,痛得說不出一句話。
傅薄夜對她是純折磨,每次直接長驅直入。
她淚水泛濫,哪里有機會觸碰傅薄夜。
他把她當做那種電影拍給蘇柔看,現(xiàn)在卻像護著珍寶一樣護著蘇柔。
想想也真是可笑。
蘇柔回國,他立刻準備大屏驚喜,蘇柔喜歡珠寶,他就收購珠寶公司送她,可明明,寧韻才是他的妻子啊。
為他也付出了這么多,最后竟然還比不上一個拜金女。
寧韻冷笑著,“傅薄夜,她說得對。
三年付出,五年婚姻,還是比不上白月光......”
傅薄夜瞳孔驟然緊縮。
"你說什么?三年?"
寧韻冷笑。
對啊,傅薄夜要裝作忘記那三年了。
“傅薄夜,你當植物人的那三年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地伺候你!”
寧韻握緊拳頭,聲音失落又顫抖。
傅薄夜蹙眉,隨后又諷刺地笑了。
那三年,是蘇柔一直照顧自己。
而寧韻這個殺人犯居然在他昏迷以后出國了......
甚至一句道歉都沒給他。
后來他醒來了,寧韻還貪慕虛榮,死皮賴臉地嫁給了他。
傅薄夜身形驟起,死死掐住寧韻的下巴。
“演的真好啊,寧大小姐?!?/p>
他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頭。
寧韻沒有力氣掙開,只是無力得看著傅薄夜。
這個認識十五年的男人,越來越陌生了。
蘇柔突然踉蹌著撲過向傅薄夜。
她蹙眉,裝作不適的樣子:
"薄夜哥...我頭好暈...別再鬧了,韻韻。"
蘇柔嬌弱的樣子,傅薄夜心疼一緊。
他的手猛然松開,寧韻狼狽地大口喘氣。
“給我滾!滾去花園跪著!”
繼而立刻抱起蘇柔,去了臥室。
雨,又急又密。
密密麻麻地打在寧韻額頭的傷上。
她死死咬著唇,不喊一聲疼。
迷蒙中,她似乎看見奶奶了,那個在寧家唯一疼愛她的奶奶。
可是,她錯了。
最疼她奶奶也因為她死了......
萬分痛苦時,寧韻漸漸沒了意識。
雨水打濕她的衣裙,伴著血暈染開來。
臥室內(nèi),蘇柔主動吻著傅薄夜,柔情似水。
他心不在焉,目光不受控制地往窗外瞥。
傅薄夜推開蘇柔,“你今晚好好休息吧。”
不等她回應就走向大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