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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差結(jié)束,我坐上了回程的飛機。
最近年度企業(yè)家評選,能帶個獎回來最好,帶不回來也能順便拉點投資。
我沒想到我在會場門口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。
“我們是剛起步的公司,為什么不讓進!”
尖利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我皺起眉頭看去,是秋樂。
許久不見,她已經(jīng)完全變了一個樣子,面相似乎都改變了。
她的身邊跟著杜嵩,左看右看再看看秋樂,面色有些不愉快,似乎在對秋樂為難門童這事心有不滿,但是并未開口勸阻。
只一眼我便能看出這人大概是什么貨色了。
跟在秋樂身邊吃軟飯的鳳凰男。
“不好意思女士,您這邊沒有邀請函我們確實不能放您進去?!?/p>
“請不要妨礙我們的工作。”
秋樂還想說什么,被男人扯住衣袖。
“行了別鬧了。”
“鬧?你說我在鬧?杜嵩我告訴你,沒有我你現(xiàn)在還躺在病房里呢!”
她甩開袖子,轉(zhuǎn)頭跟我對上雙眼。
“周翌?”秋樂眼前一亮,撲在我跟前,用一副小女兒家的姿態(tài)扭捏著,似乎全然忘記我們之間發(fā)生的不愉快。
“你可不可以把我?guī)нM去?我可以做你的女伴?!?/p>
從我這個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,在她這句話出來之后,他后面的那位男士臉都黑了。
我輕笑著從懷里把她拉出來,在她用希冀的眼神看著我時開口,拒絕?!安豢梢?。”
我把邀請函展示給門童,隨后在他們的注視下整了整衣襟,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后進了門。
觥籌交錯中,我尋找到幾位其他公司的老總上前攀談。
由于是熟人,很快就被我拿下幾個項目。
說話間似乎聽到另一個方向的聲音有些嘈雜。
我用余光看去,那夫妻二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進來了,正在和一個服務生拉扯。
地上殘留著酒液和高腳杯的尸塊,明眼人一看也差不多知道是什么情形。
能在這里待著的服務生就沒有服務不好的情況,估計是湊巧撞上去沒來得及撤回。
每次都可能會出現(xiàn)這種情況,大堂經(jīng)理也會處理的讓人滿意。
我轉(zhuǎn)回視線,以為時間會很快平息。
但是我好想低估了那兩個人的“戰(zhàn)斗力”,吵鬧聲愈演愈烈。
在場的人或多或少的臉上都有些不好看,停下正在交談的生意朝著發(fā)聲處看去。
風波中心有四個人,一對夫妻,服務生和經(jīng)理。
那位經(jīng)理苦哈哈的接收著秋樂發(fā)出的牢騷。
“我這衣服可是花大價錢租來的,高定,是要還回去的,這一杯酒灑過來,讓我怎么還?”
“你能洗?洗壞了怎么辦,洗壞了你們賠得起嗎?”
經(jīng)理再三保證不會有問題,秋樂還是不松口。
“光道歉有什么用?我不想在看見她?!?/p>
秋樂頤指氣使,她想讓那個服務生離開,讓她丟掉這份工作。
“這位女士,她家里人還在生病,這份工作對她挺重要的,您看在通融一下吧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秋樂聲音拔高,“通融什么?誰能通融通融我???”
“現(xiàn)在,立刻讓她從這里離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