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聽"嗖"的一聲，再回頭時，沈浪已經(jīng)跑出老遠。“爹，我去先生那里了……”一轉(zhuǎn)彎，

不見了蹤影，沈天立站在原地哭笑不得。深夜。"我是不是...太心急了？

"沈天立看著熟睡的孩子喃喃自語。他想起自己五歲時，父親也是這樣嚴厲地教導他練武。

那時候只覺得苦，現(xiàn)在才明白，那是一個老兵對兒子最深沉的愛——在這亂世，

多一分本事就多一條活路。"爹..."沈浪突然在夢中囈語，

"我明天...一定好好練..."沈天立的手抖了一下，他輕輕撫平孩子皺起的眉頭，

突然意識到：沈浪才五歲啊。別的孩子這個年紀還在玩泥巴，

他卻已經(jīng)要學習殺豬、認字、練武..."睡吧，明天爹帶你去釣魚。"沈天立柔聲說，

吹滅了油燈。第二天清晨，沈天立被一陣奇怪的聲響驚醒。他悄悄起身，

透過窗縫往外看——沈浪正拿著那根小木棍，在晨霧中練習那三式刀法。橫劈！豎砍！點刺！

孩子的動作依然生澀，但已經(jīng)有了幾分模樣。更讓沈天立震驚的是，沈浪每次出"刀"前，

都會先挪動腳步，調(diào)整站位——這是老兵才懂的細節(jié)，他根本沒教過！

"這小子...悟性還不錯。"沈天立揉了揉發(fā)酸的眼睛，突然笑了。吃早飯時，

沈浪一直偷瞄父親的臉色。"爹...今天還去釣魚嗎？先生說今日休沐。

"沈天立往他碗里夾了塊咸菜："先練一個時辰刀法。"沈浪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，

老爹教的這三招，和自己腦海中的記憶簡直沒得比，比基礎(chǔ)還基礎(chǔ)。

想用這三招恢復(fù)肌肉記憶肯定不可能，只能拿來熟練發(fā)力技巧。"然后去釣魚。

"沈天立補充道，看著兒子瞬間亮起來的眼睛，又嚴肅地豎起一根手指，

"但回來要練習殺豬手法。""知道啦！"沈浪扒完最后一口粥，蹦蹦跳跳地去拿木棍，

哪還有半點昨日的委屈。沈天立望著兒子的背影，心里那點擔憂漸漸消散。

也許...不用那么著急？這孩子雖然貪玩，但該學的從沒落下過。秋收過后，

村里開始殺年豬。沈天立帶著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