瓜吃到誰身上,誰痛。
(張起靈-14.7。)
(邂雨臣-14.3。)
(吳邪……)
說到這,溫涼言停頓了下。
她在心里疑惑,頭發(fā)的長度嗎?
正當吳邪反應(yīng)過來后,又松了口氣時,她忽然停頓他還挺慶幸,但是后邊那句頭發(fā)的長度,讓所有人失笑。
(吳邪-14.9。)溫涼言琢磨不明白,又繼續(xù)念著彈幕。
平靜的語氣無一絲波瀾,正經(jīng)到?jīng)]朋友,就像在沒感情的朗讀一篇課文。
吳邪嚇得立正,轉(zhuǎn)身不可置信的驚恐目光從帳篷門簾縫隙看過去。
都忘了溫涼言在換衣服,吳邪好似看見了什么,唰的轉(zhuǎn)過身背對著門口,臉紅了個徹底。
所有人小步小步邁著,不出任何動靜的靠近帳篷,齊刷刷的背對著帳篷,就連隱蔽處藏著的張起靈都想靠近。
吳三省一臉懵,這幾個人干啥呢?
只有阿寧神秘一笑,看戲的感覺太香。她給自己人發(fā)了消息,等著他們和她匯合。
一個帳篷門口,站了三個人,個個不敢往里看,個個都想堵她的嘴。
可是堵嘴沒用啊!
這心聲需要打斷,且還不能太過明顯。
但是她已經(jīng)念完了他們幾個的,不知道下一個瓜吃到誰頭上。
所有人只有吳邪臉最紅。
邂雨臣則是沉默的低下頭,就單純的聽溫涼言念,他就特別想捂著是怎么回事?好像她看見了一樣。
不然怎么念得這么認真。
他們也沒量過,怎么就這么準確的想出來的?
有點像對著稿子默念一樣。
溫涼言停了一分鐘,又看見彈幕飄出來。這次換了人,但是好像都是書中簡介里提到過的。
(胖子~14.9。)
被點名的胖子從隔壁帳篷咬著餅干跑了過來,別看胖,跑的可輕,腳尖點地嗖的一下就過來了。
本來安靜吃瓜的胖子,終于等到了瓜砸到自己頭上。
不是,這姑娘是真不懂,還是假不懂?
胖子指著帳篷,又指了指所有人,意思是,咋不阻止?
黑瞎子用手語回復(fù)的是,我們幾個的都聽完了,不應(yīng)該聽聽別人的嗎?
邂雨臣白了他一眼,這玩意有必要感興趣別人的?
溫涼言換好衣服,扒開一顆糖塞進嘴里,好多,念不完呢?
一會出來一條彈幕,一會出來一條,根本就不是一口氣出來的。
好想喝粥啊~
對了,粥!吳邪眼睛亮了,剛要轉(zhuǎn)身去拿粥打斷她的心聲,卻被黑瞎子和胖子攔住。
兩人笑嘻嘻的看著吳邪搖了搖頭。
她都說了念不完,肯定還有。
不聽白不聽。
(吳二白-17.1。哎?這個人是藝術(shù)家?對,藝術(shù)家喜歡留長頭發(fā)。)
一本正經(jīng)的評價,溫涼言讓外頭的幾個人都表示了佩服的表情。
吳邪低下頭,又抬頭看著天空,二叔牛逼。
(吳三省……)
唰的一下,帳篷門口的四個人齊刷刷的看向營地中間坐著的吳三省。
吳三省后背發(fā)毛,這幾個小子,神金似的都看著他干嘛?
整得他都不敢張口問,因為他們的表情都有點怪異,像中邪。
就是說四個腦袋同時看著她,還一個動作姿勢,還是墓地附近。
誰看誰不迷糊?
(吳三省-14.9。)
四個人又同時低眸,掃了一眼吳三省下,然后收回視線同時看向天空。
莫名其妙的。吳三省咂吧了下嘴,后槽牙發(fā)酸。
(潘子-13.9。)
再次同步,幾人看向吳三省旁邊閉目養(yǎng)神的潘子,又快速收回視線。
(王盟-13.7。)
帳篷外的吳邪瞳孔放大,剛才只顧著吃瓜,全然沒注意,她念出來的名字有一半都是她不認識的。
就算是見過吳三省,可是并沒有自我介紹過,她是如何知曉的?
吳邪的手搭上帳篷門簾時,邂雨臣攔住他的手,搖頭示意繼續(xù)聽。
這次,不是邂雨臣八卦,而是他想知道,她還知道誰。
后面又念了許多名字,包括九門老一輩的張日山,張啟山,二月紅等人。
甚至連他們都沒聽過的黎簇,蘇萬,等人。
如果他們不是男人,估計也只會懷疑到她所說的數(shù)字是生日或者某些摩斯密碼。
溫涼言念著念著就犯困了,念叨最后迷糊之間,嘴里還嘟囔了最后一句,想喝粥。
黑瞎子無聲的笑了,轉(zhuǎn)身走到鍋邊,盛出一碗粥,還特意從他的背包里拿出青椒肉絲炒飯把菜放里一些,在幾個人讓路后掀起門簾走了進去。
其他人看了垂著頭昏昏欲睡的溫涼言一眼,并沒有跟著進去,而是一起走進另一間帳篷。
“粥好了,你要是睡覺,花爺?shù)腻X可就白花了?!焙谙棺佣酥嘧н^一旁的椅子坐到她對面,將粥碗在她面前晃了一圈。
粥的香氣撲鼻而來。
“要?!睖貨鲅悦偷奶ь^,精神了不少。
“要什么?”黑瞎子勾唇,臉上隱約帶著壞壞的笑容。
“喝粥?!睖貨鲅越舆^粥碗,拿起勺子吃的很文靜。
就現(xiàn)在,他身后的女鬼都因為一碗粥變得眉目清秀了。
幾天了?
她有好幾天沒吃過香香的大米飯了,甚至大米飯里還有肉和青椒。
一頓難得的飯菜,讓她深刻記住了粥和青椒肉絲的味道。
餓久了,吃飯的東西是最香的,也是最難忘的。
“喝點水?!焙谙棺邮掌鹦θ荩瑢⑹种械乃畨剡f了過去。
她這個人看著單純,可是秘密太多。
溫涼言道了聲謝,將粥碗放到床邊,擰開水壺喝了幾口。
“好喝嗎?”
似乎不懂為什么黑瞎子這樣問,她還沒擰上水壺的蓋子,就帶著含有疑惑的眼神看向黑瞎子。
“???”
“我喝過的?!焙谙棺舆肿煲恍Α?/p>
“……”一口水沒咽順利,卡在喉嚨處導(dǎo)致她猛烈咳嗽?!翱瓤瓤取?/p>
“逗你玩的,水壺雖然是我的,但是剛才洗了?!焙谙棺觿傁肱呐乃谋常鋈粠づ裢獾墓诺讹w了進來,刀刃直奔黑瞎子那只手而去。
溫涼言一愣,一人一刀一已經(jīng)在她面前打了起來。
她不知道幫誰,主要是她也沒那能力幫忙。
所以……邊吃邊看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