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開口問,“她是誰的女兒?”
我眼中閃過一絲慌亂,“當然是我和我丈夫的女兒!”
沈時舟面色陰沉,“所以,當年我們剛分手,你就跟別的男人上床了?”
我咬著唇,“都分手了,還指望我為你守身如玉?”
片刻死寂后,沈時舟突然笑了。
“你的事我沒興趣?!?/p>
“但欠我的錢,還有人情,你打算怎么還?”
我攥緊拳頭,昨夜單是聘請專家團隊就花了一百萬。
見我沒吭聲,沈時舟捏住我的下巴,笑容殘忍戲謔。
“要不做我床伴?一次抵一萬,如何?”
我身體僵住,滿臉詫異。
沈時舟面不改色,“忽然想嘗嘗已婚女人的滋味,應該很刺激?!?/p>
他的話狠狠刺痛了我的心。
對啊,曾經(jīng)裝窮接近我,也不過是他的一場游戲。
我推開他,屈辱像針一樣扎得眼眶發(fā)燙,卻還是攥緊拳頭站直了身子。
“謝謝你救了樂樂。”
“欠你的錢,我會想辦法還清的!”
沈時舟嗤笑一聲,“還?拿什么還?跳脫衣舞還是端盤子?難不成再去傍個大款?”
我指甲掐進掌心,“這就不勞沈先生操心了?!?/p>
為了早日還清債務,我又打了好幾份工。
每天只啃兩個饅頭充饑,甚至偷偷跑去黑市賣血。
周末,領(lǐng)班說有貴客點名讓我去服務。
當我端著餐盤推開包廂的門時,整個人僵在了原地。
豪華包廂里二十余人,都是與我相識的大學同學。
而被圍在上座的沈時舟,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。
一個男生故意拔高嗓門,“這不是咱校的高嶺之花嗎?怎么跑來當服務生了?”
旁邊的女生陰陽怪氣,“她算哪門子的高嶺之花?大學沒畢業(yè)就迫不及待嫁人了。”
“當初沈少裝窮試探她,可她有眼無珠,丟了西瓜撿芝麻!”
“我看她現(xiàn)在腸子都悔青了吧!”
周圍響起一陣嘲笑聲。
有人敲著酒杯起哄,“能為沈少服務是你的榮幸,還不趕緊幫沈少倒酒?”
我站著沒動。
離我最近的那個女生忽然將面前的紅酒潑到我臉上。
她笑得張揚,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,還裝清高,小心投訴你!”
冰冷的酒液順著睫毛往下滴,刺得眼睛生疼。
我指節(jié)泛白,強忍著將委屈吞咽下去。
我不怕他們!
但我不想因此被投訴扣工資。
給在座的挨個倒上酒水,我才去清理身上的污漬。
臉上的酒漬早已干涸,如紅斑似的貼在臉上,像個滑稽的小丑。
我在水龍頭下洗了把臉,覺得自己臉色太過蒼白,又補了點口紅。
打起精神從衛(wèi)生間出來,卻被人拉進旁邊一間黑漆漆的無人包廂。
門被反鎖上的聲音讓我心中一驚。
沈時舟將我抵在墻上,呼出的熱氣夾雜著酒味噴灑在我的頸間。
“要不,你讓我在這里上一次,欠我的錢就一筆勾銷。”
身體貼合處,我能感覺到他蓬勃的欲望。
我剛要開口拒絕,沈時舟便低頭狠狠地吻住了我。
短暫的失神過后,我用力推搡他,見掙脫不開,便直接咬向他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