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他開了口,「走吧,有新人加入,我求之不得?!姑嬖嚭茼樌?,也多虧了柏辰。
他給我安排了辦公室?!肝覀兪切÷伤?,和晟誠不能比,案子要自己去跑,
而且小律所的話……」他沒有說下去,我明白。小律所就像六年前的我,在這里舉步艱難。
但我已不是六年前的小女孩了,我相信,我可以走下去。我的律師證還在沈衍家里。
沈衍白天的時候基本都在律所,我想這時候正好去,應該能避開他。打開房門的時候,
沒想到,他在家正拿著平板在辦公,桌上有兩個杯子。只不過,我根本沒有多看,
在玄關處找了一會兒后便徑直去房間找東西。他的聲音在屋外傳來,「回來了?肯認錯了?」
我沒有回答,床頭柜上我的小包掉在地上,東西灑了一地。終于,
在床頭柜和床的縫隙里找到了律師證。也挺奇怪的,包里的東西怎么都掉地上了。
他靠著門框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「離開我,是不是發(fā)現(xiàn)沒有律所能收你?」我沉默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