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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忍冬沒有理會劉嬸的話,俯身拾起一個泛黃的鐵盒子。
打開蓋子,里面是一塊深綠的翡翠觀音,在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。
這是孟尋洲從他母親那里要來的傳家寶,當(dāng)時出征前,送給了趙忍冬當(dāng)定情信物。
曾經(jīng)的趙忍冬視若珍寶,藏在了最深的柜子里。
可如今,她覺得不過如此。
她摩挲了幾下,遞給劉嬸:
“不好意思啊,劉嬸,這個送給你,當(dāng)賠罪。”
劉嬸一驚,看著這綠綠的水頭就知道是好東西,伸出手又縮回來:
“小趙,不好的吧,這一看就不便宜,你真舍得給我?”
趙忍冬笑了笑,滿不在意的塞給劉嬸,淡淡的笑道:
“物件的價值,在于它對人重不重要?,F(xiàn)在它對我不重要了,自然就如廢紙一張,您拿著吧!”
隨后,趙忍冬又靜靜的把東西收拾好。
“這些年多謝你的照顧,你要好好保重,劉嬸?!?/p>
劉嬸握緊手中的翡翠觀音,心下不安:
“小趙,你收拾這些東西,是要去哪?”
趙忍冬沒有回答,只是徑自開門進(jìn)了房間。
一進(jìn)門,許含霜的聲音就傳到了趙忍冬耳朵里。
“尋洲哥哥,今天忍冬姐洗了那么久,不會記恨我吧?”
“其實你不用幫我出氣的,我不想看見你因為我為難?!?/p>
孟尋洲食指抵住許寒霜的唇,嗓音低緩溫柔:
“好了,這種見外的話不要再提?!?/p>
“況且,她也確實該長長教訓(xùn),不然會害人害己?!?/p>
說話聲漸漸弱了下來,一陣衣物摩挲的聲音響起,隨之而來的,是許含霜的含羞帶怯。
“尋洲哥哥,你知道我的心思的?!?/p>
“這么多年,別人我都看不上,就想等你回心轉(zhuǎn)意,能回頭看看,還有我在等你。”
孟尋洲的聲線顫抖,帶著不易察覺的躁動:
“小霜,你的心意我懂,可我心里只有你忍冬姐一個人....我只是把你當(dāng)妹妹的.....”
話還沒說完就被許含霜打斷:
“那只是責(zé)任罷了,尋洲哥哥,你明明也是愛我的,不然也不會親我!”
許含霜指著脖子上還沒有消失的吻痕,滿眼的不甘心:“我不信,一個只把我當(dāng)哥哥的人會這么對我!”
孟尋洲低著頭,“小霜,那次就當(dāng)做是個意外吧,我會好好補(bǔ)償你......”
許含霜卻以唇封口,孟尋洲的眼睛陡然睜大。
呼吸越發(fā)濃重,掙扎兩下后,主動加深了這個吻。
他大手向上一摟,緊緊的扣著許含霜的腰肢。
片刻后,兩人都?xì)獯跤?,分開的嘴唇間有銀絲閃過。
許含霜伸手撫摸著孟尋洲的臉龐,眼帶癡迷。
“尋洲哥哥,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忍冬姐,我也不奢求你什么。”
“只求你在愛忍冬姐的心里,有我那么一點點痕跡就好?!?/p>
說著,抓住孟尋洲的手向她的衣領(lǐng)深處探去。
“只要你愛我,哪怕一點點,我都心滿意足了?!?/p>
“我不會告訴忍冬姐的!”
孟尋洲的眼眸變暗,帶著足可以燎原的欲火,聲音沙啞道:
“你想好了?”
許含霜眼中裹著赤裸的勾引,主動解開了衣服。
孟尋洲再不猶豫,附身又吻上了許含霜。
又是一陣衣物摩挲聲,一件一件的衣服掉落在地上。
趙忍冬聽著兩人傳來的聲音,早已麻木的心又感覺到一陣陣劇烈的疼痛。
屋內(nèi)的火熱還在繼續(xù),孟尋洲聲音粗啞,一陣眩暈感過去,忍不住罵道:
“小妖精,你想絞斷我?”
“尋洲哥哥不喜歡么?我比忍冬姐怎么樣?”
孟尋洲被快感裹挾,“你最厲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