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些原住民的世界里,我終究是個格格不入的入侵者。
手抖,心慌,我強忍著砸手機的沖動,將那些聊天記錄拍照保存。
沈潯進來時,我已經(jīng)將手機放回原位。
他拿起手機,欲言又止:
“老婆,這群人跟沒見過世面似的,非要跟著我一塊去,你就乖乖在家等我吧。”
我平靜地拿起包:“顧淮是我十幾年的好友了,這項目,我也得去。”
沈潯一愣,伸手攔住我:“反正你又不習慣他們的為人處事,還是不帶你了,省得你不合群?!?/p>
說完他扭頭要走。
我伸手拽住他,直視他的眼睛:“今天是我的生日?!?/p>
我沒繼續(xù)說。
這是給他的最后一次機會。
門口傳來伊菲不滿的跺腳聲。
沈潯瞬間很不耐煩,聳肩猛地甩開我。
“你怎么跟我媽似的?總搞老一套,生日有什么好過的?”
我的手背重重砸在門框上,心也跟著劇痛。
“嘖!”伊菲踮起腳尖拍了下沈潯的頭。
“你爹我怎么教你的?對待女孩要溫柔一點,我就覺得安瀾這樣又作又小心眼的女孩挺好的啊,兒子你知足吧!”
沈潯嗤笑一聲:“她就那樣兒,非得成心找事,不作不舒服?!?/p>
他無視我,伸手就去捉伊菲的腰:“剛才叫誰兒子呢,沒大沒??!”
伊菲咯咯笑著轉(zhuǎn)了一個圈:“哎呀,都差點摸到爹的胸了,變態(tài)啊你!”
沈潯嘴角下扯,索性摸了上去:“是嗎?這不旺仔小饅頭嗎?”
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走了。
我站在原地,只感覺空氣都被抽干了。
看著他們消失在電梯門后,我撥通了顧淮的電話。
“等會我去露營基地找你?!?/p>
那頭沒有廢話?!昂谩!?/p>
和顧淮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,我足以分辨,什么是有界限的純友誼。
戀愛兩年,結(jié)婚三年。
我要親眼看看,我和沈潯的婚姻,究竟會以怎樣一種不堪入目的方式結(jié)束。
露營基地遠離市區(qū),初秋的山風涼爽愜意。
白色的帳篷旁,一群少男少女發(fā)出陣陣歡呼。
顧淮給我找了個營地邊緣的位置,拿了把椅子。
隔著一條人工湖,我看見一群男人將伊菲圍為中間。
穿著吊帶熱褲的女人戴著眼罩摸索,精準地撲上去抱住了沈潯。
眾人起哄著:“潯哥輸了!真心話!真心話!”
“說實話,潯哥你喜歡伊菲嗎?”
伊菲勾著沈潯的脖子,笑著罵他們。
“哎呀,你們煩不煩??!”
有人熱烈地起哄:“那不明擺的事嘛!”
“不如換大冒險,菲菲不是啃過潯哥的屁股,再啃一個給我們看看唄!”
哄笑聲中,伊菲媚眼如絲地斜睨了沈潯一眼:
“我看這個行!”
話音未落,她真的伸手去拽沈潯的腰帶。
“喂!別鬧!”
沈潯笑著閃躲,動作并不堅決。
突然伊菲腳下一滑,沈潯立馬伸手去接,兩個人連帶著一起摔倒在松軟的草地上。
混亂中,伊菲的裙擺被卷到腰際。
沈潯一手緊摟著她的腰,另一只大手占有性地護在她露出的大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