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撞擊地面前的最后一秒，她似乎轉(zhuǎn)過頭，看向我所在的樓梯間窗口。"不——！

"我的尖叫被張浩的手捂住。他強行把我拖到地下室，塞進一輛車里。"聽我說，

"他聲音顫抖但堅定，"柳如煙不是你以為的那個人。她媽媽根本沒死——死的那個是張雯。

"我的大腦無法處理這句話的含義。張浩掏出手機，給我看一段監(jiān)控視頻：畫面中，

一個和柳如煙長相相似的女人（但更年長）正和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交談，

男人遞給她一個信封——正是今天柳如煙送來的那種。視頻日期顯示是昨天。

"那是我哥健身房的前臺監(jiān)控，"張浩說，"那個女人是柳如煙的親生母親。

而那個男人..."視頻放大，白襯衫男人的右手上，創(chuàng)可貼清晰可見。

"你爸爸和柳如煙媽媽是一伙的。"張浩的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，"他們殺了張雯，

現(xiàn)在想嫁禍給你媽媽。"我的視線開始模糊，耳邊嗡嗡作響。最后記得的，

是張浩撥通電話說："李隊，找到嫌疑人的女兒了。對，

就是馮隊的妻子墜樓那個案子..."當我在醫(yī)院醒來時，窗外已是深夜。

病床邊坐著一位穿警服的女警官，她自我介紹是李夢瑤的姑姑。"你媽媽還在手術(shù)，

"她輕聲說，"25樓摔下來，能活下來已經(jīng)是奇跡。"我想說話，

但喉嚨像被火燒過一樣疼。女警官遞給我一杯水，然后拿出一個證物袋——里面是那個U盤。

"我們在你爸爸辦公室搜到了匹配的U盤，"她說，"里面有大量偷拍視頻，

包括...你媽媽和張雯的隱私。"我的眼淚無聲地滑落。女警官猶豫了一下，

繼續(xù)說："但奇怪的是，法醫(yī)在你媽媽指甲里發(fā)現(xiàn)了柳如煙的DNA。

她們最近有過肢體沖突嗎？"我搖搖頭，突然想起媽媽手腕上的淤青——形狀像手指印。

還有柳如煙手臂上那些奇怪的傷痕..."柳如煙在哪？"我嘶啞地問。

女警官的表情變得復雜："失蹤了。但我們在她房間里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。

"她拿出另一張照片——是柳如煙和一個中年男子的合影，男子...